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坐标:浙江湖州
喜欢四季分明的树,春天萌芽,夏天成荫,秋天落叶,冬天静穆。每天早上,看着院子里日渐增多的落叶就知道严冬越来越近了。喜欢扫落叶,一边扫一边在“沙沙”声里安静沉默,思绪忽远忽近。
昨天中午去建设路拿东西,经过那条种满法桐的老街,两边的树枝都向着中间生长,像努力伸展想握住对方的手臂,春夏时经过那里,就像穿过一条绿荫长廊,现在叶子几乎落光了,只剩零星的几片,还有像铃铛一样的褐色果实,在冬日的阳光下静静地悬在枝头。
街上的落叶被扫得干干净净。其实我是希望地上有落叶的,法桐那金色掌形的叶子,即便落在地上,依旧带着阳光的微温,轻轻踩在上面是松软的,让人感觉温暖。想起小时候外婆家西墙外那一株枝干斑驳的法桐,每到冬天,猫狗都爱窝在下面的落叶上晒太阳。
几年前的秋天因为工作调动,去了一个完全陌生的地方,刚去的时候一切都是陌生的,唯有前面的街让我觉得亲切,那也是一条两边种满法桐的街,中午我时常会在窗前站一会儿,看着对面公交车站人来人往,还有法桐下那家奶茶店,店里有只黑白花色的猫咪,时常爬上法桐,跳到奶茶店积满落叶的瓦檐上晒太阳睡觉,檐下的人群在不停变换着,檐上的世界静止着。
扫到后院的朴树下,又想起了三年前生病死去的狗子阿来,之前文里写过,它就埋在这株朴树下。
现在只有小黑了,小黑是土*狗跟黑背的串串犬。年的十月,下班路上堵车就绕道经过一个建筑工地,然后拣到了它,当时还是小奶狗,已奄奄一息,眼睛里都长蛆了,跟旁边看工地的老大爷要了个纸盒放进车里,医院,医生说放弃吧,可我不忍心,检查后没传染病,做完清洁就带回了家。
开始喂它东西时吃得很少,腿根本站不起来,只是努力够着盆沿吃,它那么想活下去。几天后的早上去车库看它,先是趴着对我摇了摇尾巴,然后颤颤巍巍地站了起来,爪子是芭蕾舞式的踮着的,我想之前被遗弃是不是就因为有这残疾?
好歹是条生命,只要不死就养着吧,就这样慢慢地会芭蕾舞式的走路了,每天只要我下班回家,它就从纸盒里站起来,努力摇尾巴,终于有一天我发现它的爪子能踩平了,走路也不颤了,原来它是只正常的狗子。因为那时它的头部颜色接近全黑,就叫它小黑了。
小黑凶得很,是条看家护院的好狗。好几次帮忙把重东西扛到门口的快递小哥,都被脖颈毛直立,嘴里“唬唬”出声的它吓得腿发软,我抓着项圈不停的解释只要我不喊“咬”它绝对不会咬人的,小哥才敢跨进门,放下东西后,立马逃出门去。
落叶太多,把扫拢的落叶放在盆里,点燃,窜起漂亮的火焰,还有枯叶燃烧时散发的味道,都是我喜欢的,可是烧到潮湿的叶子就腾起了浓烟,担心引起别人误会报警,只好直接堆在后院墙角,浇上水,盖上膜让它自然腐烂,明年春天就是上好的花泥。
自从养肉以后,冬夏两季气温成了天天